晏酒

一条咸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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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留白】陌生来信

*霍震霄X白邮差

*回老家路上的临时写的脑洞,一发完

*我是真的对霍少偏心……

这是白邮差离开后的第五个秋天,很冷。

今年入秋来的比往年都要早,庭院里的芭蕉在秋雨瑟瑟中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,倒真有了几分残叶萧疏的残缺美。

这个时节,是告别的最好时候。

天色已晚,霍震霄撑一把黑色大伞,大步跨进了家门。

“大少爷,有一封给您的信。”女佣上前接过湿漉漉的雨伞,

“谁寄来的?”霍震霄问。

女佣恭敬回答:“不知道,没有署名和寄信地址,只写了收信人。是今天上午有位信差来直接交给我的,嘱咐我一定要把这封信亲自交到您手上。”

“放在书房吧,我等会看。”霍震霄点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,琢磨不透这封信会是谁寄给他的。

处理完其他事,霍震霄这才有时间打开那封陌生信件。

纯白的信封上只写了霍震霄的名字,是陌生的字迹。

“东西还你。”展开里面的信纸,因为年份而变得泛黄老旧信纸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,却让霍震霄瞬间明了这封信是由谁寄来的。

霍震霄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信纸,薄薄的一张纸被他捏出道道褶皱,昭示着他此刻不平静的心情。

他连忙把信封整个倒转,从信封里倒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物掉在书桌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
是一枚戒指。

那枚曾经被白邮差骗走还回来,后来又被霍震霄亲手送给白邮差的戒指。

霍震霄眼底情绪汹涌澎湃。白邮差已经离开五年了,这封信为什么现在才寄过来?

天津是霍震霄的地盘,虽然那个送信的邮差没有留下姓名,但是三天后,霍震霄还是轻易找到了这个人。

“让你送这封信的人,现在在哪里?”霍震霄平静的质问掩盖了他不平静的内心。

“这封信?”那邮差还有印象,“这是我同事很久以前让我转交的,不过我那时候家里有急事耽搁了,前几天才想起来,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吧?”

“重要?”霍震霄喃喃地反问自己,继而摇摇头,“不重要了。”都是五年前的事了,再重要也变得不重要了……

邮差说:“那就好,对了,他当时还留了一句话,他说如果有人来问,就让我和人说一声,他不想再骗下去了,你不值得他骗,他决定去过正常的生活了。”
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霍震霄沉默了半晌才说,如果这就是他最后的答案,他接受。

这五年的坚持,在不值得三个字面前,突然变得一文不值。

霍震霄离开的背影比来时疲惫了许多。

邮差见霍震霄走了,想起半个月前白邮差推着轮椅来找他转交信件的情形。

“你真的打算这样瞒下去?”邮差当时问,“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现在的情况?”

“知道了又能怎样,”白邮差笑笑,“我没多少时间了,不如再骗他一次,反正在他心里,我就是个小骗子。”

能最后再骗到霍震霄一次,也不错。

总比让霍震霄念一辈子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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